话说上上周末和同事们骑自行车去东钱湖郊游,正骑得两腿酸麻晒得鼻红脸赤时经过一片老式民居,房前屋后遍栽香椿树,其时刚刚抽出嫩红的椿芽,有两位老农正用长钩子够下枝丫采集椿芽,有外地同事看着新鲜,从他盆里把玩几枝,老农急道:我这椿芽是要卖到宁波市区的,五十元一斤咧!
吓!我听得一惊:这东东如今倒成了稀罕物儿,比肉还贵上五六倍!
老妈前年在楼下种了几棵小香椿树,春来发几枝便全让她掐来吃了,不外乎盐渍后凉拌或炒鸡蛋。但我嫌那香味儿甚冲,一般都浅尝辄止。原来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呢!
清明小长假扫墓归来,老公忽然说:“我们炸香椿鱼儿吃吧!”
老公是北京人,那“鱼儿”的卷舌音很好听。
我问他:“为什么叫鱼儿呢?无非是椿芽裹上面衣油炸呀!”
这一问倒把他问楞了,挠头道:“你问我我问谁,我们从小就这样叫……”
细细掐下几簇椿芽,看去象花儿似的,嫩嫩的红嫩嫩的绿,挺不忍心的呢。